时雍猜测,他们要带她走了。
“师父。”时雍虚虚地掀开眼皮,看了一眼褚老身上的黑袍,“方才有人来过吗?”
褚老身子一僵,回头看来。
“并不曾。”
时雍道:“我隐隐听到女子的声音。”
“你做梦了吧。”褚老走近,在她身上紧裹的白布摁了摁,“痛吗?”
时雍点头,又摇头,“习惯了。”
褚老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默默看她片刻。
“你是我见过的,最坚韧的女子。伤得这么重,还能挺过来。”
时雍嘴唇动了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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