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
难道她现在就不是人吗?
时雍半死不活地看着那个人影,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
比死更难受的,是痛,是无助,是没有希望。
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慢得如同蜗牛在攀爬,看不到终点,也没有彼岸。渐渐的,时雍摸清了规律,这个黑袍怪人会隔一段时间来看她一次,仿佛是在观察她,每隔两次会给她喂下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那是食物吧,没有半点食物的香甜可口。说它不是食物吧,吃下去就有了饱腹感,不觉得饥饿。
身体不听使唤,时雍只能被动地由着这个人折腾。
就这样痛苦地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不知天日,也不知躺了多久,终于又见到了另外一个人。
也是个黑衣人。
这次能看出性别,好像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进入石洞,看到时雍后,对黑袍人似乎有些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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