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桑像个傻子似的杵在床前,一动不动,就像跟她赌气似的。时雍无奈一笑。
“你既然知道兀良汗不是你可以高枕无忧的地方,为何就不为你的母亲考虑考虑?她为你谋划,你怎可拆她的台?去吧。好好做你的暴躁小王子。是你的东西,就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无用。”
一语双关。
说的是他母亲要为他争取的汗王之位,也是她。
“阿拾……”
来桑低低地唤她,待时雍看去时,他哽咽般说道:“你真无情。”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离开。
房门外安静无人,来桑左右看看,离开了。
褚道子站在暗光处看了片刻,默默哼声,甩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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