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听他说得严肃,俊脸冷冷绷起,很是正经,也敛住了笑容。
“愿闻其详。侯爷放心,我口风紧得很,左耳进右耳出,听了就像没有听一样,不该说的,绝不多嘴。”
赵胤抿唇,一双眼睛仿若染了冰霜,冷冽异常,又隐隐带了一丝肃杀。
“白马扶舟监守自盗。本座不过是顺手牵羊罢了。顺手牵羊,何为盗哉?”
“……”
时雍愕然,许久没有发出声音。
赵胤扶在她腰上的手,稍稍一紧。
“你不信?”
时雍摇头,又点头,“信。可是,侯爷能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阿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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