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说,只是淡淡一笑。
“阴山分别,你也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你确实挺狗的……”
说到这里,她看了大黑一眼,抱歉地眨了下眼,再道:“先在分别时给我上眼药,让我防备赵胤,再在银台书局放下证物,引我夫妻离心……厂督大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她问得平心静气,不见怒火,接着不等白马扶舟回答,又冷笑一声。
“当初诛杀雍人园,是不是有你的份?不然,这些东西你从何而来?”
“放屁!”白马扶舟也算是一个矜贵的大人物,得是气到何种地步才能这么不要脸皮地爆了粗口?
“本督那时尚在天寿山,何曾参与诛杀你雍人园一族?”
时雍看着他双颊隐隐的红潮,知道这人气到了极点,挑了挑眉梢。
“那东西你从何而来?”
白马扶舟道:“你管我?”
时雍:“承认了?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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