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我们不必如此……”赵胤道:“白马扶舟重伤在身,最近邪君也很是安静。眼看朝廷炼药,时疫好转,对方也少有动作。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那又如何?我们仍然缺少证据。”
时雍说到这里,冷不丁又是一笑,“都说不要考验人性,更不要考验男人的情感。既然事情已经逼到了面前,又是你父亲设下的巧计,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考验一下彼此,也未尝不可?”
声音未落,她已转了身。
赵胤身形未动,站在原地许久。
……
“她很懂事。”
不知何时,甲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破了寂静。
赵胤没有回头,唇边只溢出一丝冷笑。
“你看不出来吗?她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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