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扶舟今儿穿了一身月白的锦袍,玉冠清颜,一派风雅俊朗的模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时雍对这个称呼有些敏感,眉头皱了一下。
“厂督大人,我没你这么大的侄子。还望慎言。”
嘁!
白马扶舟发出一道轻嘲的笑声。
“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这么生分?”
这话说得!
时雍不满的目光朝他扫过去,恰好迎来白马扶舟的笑容。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姑姑。这称呼最初可是得了你的首肯才叫的。你怎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时雍不欲与他当街争辩,面无表情地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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