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面等我。”
娴衣看她一眼,应了声,同祁林一起退出去了。
屋子里再无旁人。
沉默一瞬,时雍看着白马扶舟“没有外人了。不论厂督说了什么,都只有我知,而无人证实……所以,不妨直言。”
白马扶舟轻笑,“姑姑想多了。本督从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时雍哼声,“那你屏退旁人?”
白马扶舟道“因为我要说的话,只有姑姑听得,别人听不得。或说,我只愿告诉姑姑,不愿告诉旁人。”
呵!
这男人温柔小意起来,几乎让人忘了他之前有多恶劣了。
要不是他曾经勒过时雍的脖子,那窒息感至今尚存,只怕要被他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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