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扶舟道:“那个人,从狼头刺到双生鼓,一直在利用此事作妖。与其如此,何不由我来撕开大晏真相的一角?化被动为主动又如何?”
他笑着,眼风斜向时雍。
“当然,我也有私心。为了你。在我看来。赵胤对你,未必忠诚。阮娇娇这事,无须本督提醒,你心中自有衡量。”
时雍不置可否,“厂督很会为自己开脱。但这些话,很难自圆其说,你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会出手帮赵胤?”
“我不是帮他,是帮我自己。”
白马扶舟不与她争辩。
“不过,赵胤的做法是我没有想到的。他似乎并不乐意做这个大晏亲王?”
时雍哼笑一声。
“厂督不必来套我的话。皇室的事情,我不知情。倒是你今日说的这些,就不怕我告诉赵胤?”
白马扶舟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你可以说。但赵胤的为人,他更愿意相信证物。在没有能为我定罪的铁证之前,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说不服旁人,更说不服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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