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前悬有一盏风灯,晃照着锦衣卫令牌冰冷冷泛着光。
这句话能起多大的作用时雍不知道,她只知道能拖一时是一时,并且坚信有人跟着自己,锦衣卫很快就能赶到。
果然,她声音一落,黑衣人有短暂的迟疑。
黑衣头目怔了怔,阴恻恻地冷笑,“一块破令牌就能吓到我们?小子,这荒郊野外,人烟全无的地方,莫说锦衣卫指挥使,就是皇帝老儿在面前,老子也照杀不误!”
说罢,他厉吼一声。
“兄弟们。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时雍勾唇冷笑,在马背上猛地一个往后下腰,堪堪避过一支暗箭,冷冷啐了一口。
“卑鄙!小爷本来想饶你们一命,任你们逃生,既然要留下来送死,那就受了!”
时雍将令牌往怀里一塞,冷着脸冲上去,隐晦地提醒陈红玉。
“仔细身子。”
陈红玉没有半分迟疑,“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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