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时雍拍拍狗头,“看你的了。”
这两年大黑的嗅觉有些退化,时雍对于它能不能找到刀戎的“窝点”不敢肯定。但是,羊仪喜怒形于色,她的表情却骗不了人。
当大黑去到她的房里,或是别的什么地方时,羊仪眼睛里是掩不住嘲弄,似乎还想再辱骂她几句,然而,当大黑靠近刀戎的房间时,羊仪的脸色却全然变了,但还是努力地保持着平静。
一直到大黑在刀戎住处的一个书架旁边,反复地嗅,反复地转圈,嘴里发出不安的声音时,羊仪的表情越是难看了几分。
时雍让白执将羊仪带过来。
“打开吧。你父亲犯的事你没有参与,只要配合朝廷清查,我可保你性命无忧。”
羊仪下意识地忘了去否认,朝时雍呸的一声。
“你休想。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你是个大骗子。”
时雍看着她,扬了扬眉:“你以为你不动手,我们就打不开吗?不。我们仍然会想办法打开。只是,等我们打开它,性质便不同。羊仪,这是你最后一个主动的机会。”
羊仪咬牙切齿,双眼怒火冲天。
“别做梦了,我没有那么好哄。有本事你打开啊,找我作什么?哼!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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