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莲脸色不变地坐下来喝粥,只是吃到红薯干的时候,她终于有了一丝窘迫。被晒得没有一丝水分的红薯干,又硬又韧,放在粥里煮过以后就变得又滑又坚硬。白楚莲一口咬下去,硬是没能咬下来,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将已经入口的东西再吐出来,可继续用劲咬下去似乎也不大雅观。

        江劲松的牙口早就被训练出来了,硬是没有看出僵在那里姑娘的窘境,没一会儿,江婷婷也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眼睛都不睁开地坐下来,一筷子夹起一块红薯干咬得哈喇子都下来了,硬生生磨出了一个口子,也终于磨得她睁开了眼睛。

        小姑娘也像她哥哥一样皱紧了眉头,张大了嘴巴又一口咬了上去,龇牙咧嘴得五官都变了形,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左右磨动了半天才又咬下了一块,心满意足地咀嚼着。

        见她吃成这样,白楚莲更不敢吃这个红薯干了,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悄悄地将红薯干吐出来,放回粥里。

        “不吃干的没力气干活。”

        一直埋头吃饭的江劲松突兀地冒出了这么一句,叫白楚莲小脸一红。江劲松的眼角余光便看到她白嫩的脸白中带红,粉嫩嫩得像树上挂下来的海棠果,他默默地收回了眼光。

        白楚莲不好意思地又夹起了那块红薯干,慢慢地磨着,想着明天她一定要早点起来自己做早饭,至少要将这红薯干做得能够下咽。

        江劲松与白楚莲两人六点没到就到了大榕树下等着众人,其他的知青在农村的第一个晚上没睡好,早起更是让他们叫苦连天,六点以后才稀稀拉拉地过来,一个个精神萎靡不振。

        但是也会有一两个不同的,白楚莲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一男一女。

        男知青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同样的白衬衫绿裤子却被他穿出魏晋风骨,有种仙风道骨的飘逸。

        另一个圆脸姑娘长相甜美,她扎着白楚莲昨天的同款发型,穿着和白楚莲昨天差不多的白底碎花衬衫,将衬衫扎进了裤子里,虽然腰没有白楚莲细,可胜在屁股大,撑起了裤子,与白楚莲的同款造型却是看出了不一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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