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在七十年代(六)(捉虫) 江劲松铁青着一张脸,但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他回屋找出了两件厚实的雨衣和两双过膝雨靴! (6 / 7)

        他温和地笑着:“这两本书我已经看完了,想着白同志可能有需要,就带过来了。”

        白楚莲郑重其事地接过书来,两本书保存得很好,空白的地方写满了笔记,苍劲有力暗藏锋芒的字迹恰如谢毅航这个人。

        “谢谢谢同志,等我看完还给你。”白楚莲将两本书放好。

        “不着急,你慢慢看。”谢毅航将手撑在桌子上。

        白楚莲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不是现在常见的梅花手表,而是一块劳力士金表,在这个年代珍贵而稀有。

        见白楚莲盯着自己的手表看,谢毅航十分大方地取下来递到她手上,“白同志也喜欢手表?”

        “还好,只是这块劳力士比较少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白楚莲笑着说。

        这个年代还没有奢侈品的概念,但这样一块表并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拥有的,也足以说明谢毅航家庭富裕且有海外关系。

        谢毅航看向白楚莲的眼神中多了份喜悦,这个年代识货的不多,能一眼看出来也是对手表有兴趣的人。他笑着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家庭背景,他的父亲是海城大医院的医生兼医学院的教授,母亲是海外归国华侨,国内这十年风风雨雨动荡不安,但是国家对归国华侨多有保护,除了他父亲被迫停职在家,其他的各种运动倒是没有冲击到他,能来东方村插队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谢毅航是个健谈的,从家世铺开,渐渐谈到对海城的回忆,同是海城出身的白楚莲和他有说有笑,从新世界百货商店说到红房子西菜馆,所有的一切对于江劲松来说晦涩而难懂。

        他不愿离去,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艰难地听着这些对他全然陌生的内容,前所未有地意识到知识青年对于他这样土生土长的农民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的心里生出了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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