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浠月按了按耳根下一个穴位,又恼着拿眼神刺了他一刺,但视线还是往披萨那瞅了去。
那披萨是13寸的,有点大,颜浠月估着自己的肚子吃不下一片。
“你拿一片,我俩分。”她还没谢绝,江远廷又开口了。
“你真要吃?榴莲的?”颜浠月不可思议,本来就觉得他那天吃榴莲班戟就装逼装过头了,现在居然还要?
“我错了,你是对的。”江远廷现在态度好得要死,一有机会就主动认错。
他知道颜浠月那口气还没消下去,每天她愿意和他说句话,他就尽着法子顺她气。
小时候有一次江远廷在颜浠月家里,还有颜辰凤,三个人围在餐桌上一起写作业。
颜浠月作业少,第一个写完,跑去冰箱拿了榴莲出来,放到餐桌上吃。没想到那味道一散开,江远廷“呕”了声,当场就要吐。
颜浠月从来不知道还有人会对榴莲的香味这么反感的。她起了恶作剧的心,抓起一块榴莲,靠到江远廷面前,哈着口气吧唧吧唧地吃。
江远廷捏了鼻子就跑了,颜浠月追着他。那气味不用靠很近,隔着几米就能熏到他。江远廷从来没那么狼狈过,被个小妮子用个榴莲欺负得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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