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浠月被他压制得不得动弹,同样,江远廷的双手双脚也没办法动,一动,颜浠月就会反抗。他上半身靠上她,脸颊擦上她的脸颊,用这种方式给她擦眼泪。
颜浠月一个抽泣停住自己,人瞬间全身僵硬,连呼吸都似乎没了。
“浠月,我只是和你姐在看电脑文件,在讨论公事。”在感觉到女人渐渐消停,恢复理智时,江远廷才缓缓解释,“我和你姐之间清清白白,清得比水还清。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能相信?”
“你放开我。”颜浠月冷静了一点,但这种冷静只是夹缝里短暂的一束光,是从一种无法面对的情绪过渡到另一种无法面对的情绪的断裂带。
她承认自己刚刚被那一眼的画面失控了,但现在被男人欺身而压,她正向另一种失控滑去。
会客室里没开空调,门和窗户密闭,火辣辣盛大的阳光像柴火堆一样在外面炽烈燃烧着这间屋子。
温度渐渐攀升,屋里的人像是进了蒸笼,尤其是男人,本来体温就比女人高,此时浑身滚烫,像个火炉。
颜浠月觉得自己每处被他触碰的地方都有被烫伤,特别是脸上,他潮热的气息都把自己的泪腺烘干了,让她再掉不出眼泪。
江远廷对自己的姿势也不满意,抱不像抱,跪不像跪,一张沙发,委屈了两个人。
他爬起来,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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