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宜雪见她脸上神色如常,又凑近,环住她的手臂,眨巴着扑闪扑闪眼睛问她:“温姐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可以。”此时之间已经熟络不少,对于这种小要求,她点点头,直接应下。

        心思纯粹的人所有的喜恶都展现在脸上,听到回答,她脸颊上露出酒窝,笑容也显得更加开心,继续说起了她在学校遇到的事情。

        同一个清梧,从她口中诉说处,却太过精彩了。

        就仿佛是平静湖面落下的一颗石子,让她死水一般的生活荡起阵阵涟漪。

        她讲学校,讲同学,也讲自己。

        就算是带着些抱怨的语气,说的时候却依旧带着笑,直到说到家人的时候,似乎有些泄气。

        青春期的孩子,总归会和家庭有些摩擦,独立意识觉醒后,总是会感觉被管控,没有自由,她偶尔接上两句避重就轻。

        “我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这句话忽的时隔多年,从他人口中说出,温嘉宁一时愣住,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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