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真相不放的这nV孩眨动着彷佛羽翼一般的纤长睫毛,睁开双眼。我看着她发红的耳根,发觉自己似乎做过头了。
不过,我并不後悔。坏掉的我早已不具备分辨常人价值观的能力,年龄差距太大或是这个时候这样做是否适合都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
从那以後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情感波动了。压抑情绪、理X思考的能力似乎在遇见这孩子之後渐渐消失,变成当初那样义无反顾地陷入情感的我。
无论如何,这孩子是罗砚先生的侄孙,年纪b我小了二十多岁,而曾经憎恨罗砚先生的我怎麽看都不该让事情朝这种方向发展……但我依然不可自拔地被这孩子x1引。
奇妙的直觉告诉我她不会闪躲。而她也出乎意料地向我贴近,毫无挣扎。
这种情况让我诡异地感觉口乾舌燥。指尖上传来的她的脉搏与我x口沉重的心跳同步跳动,鼻腔中久违地填满nV人独有的气味。
这孩子……罗知言小姐也低着头,应该跟我一样不知所措。
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是跟她一起听着窗外又变大的倾盆雨声。空气中的Sh气将气温降低,从破损玻璃窗泼进室内的雨水被锐利的切面切割成细小的水雾,若有似无地拍上我的手臂。从我们站立的位置,罗知言小姐应该会首当其冲接下水雾。但她似乎还没有感觉到寒冷,只是动也不动的站着。
我看见她藏在身後的笔记本,以及握得发白的指节。
「……你就这麽想知道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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