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以後,大叔就这样消失了。
我那天强行拿走那一桶汽油,还不忘确认是小白可以用的那种。大叔对此似乎不太在意,舍弃钥匙都乾脆的他一桶汽油根本算不了什麽,一样没怎麽思考就让了出来。他交出钥匙,看了壁画最後一眼,便离开了榕永巷。
离开前,他跟之前一样举起手,拍拍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的天灵盖。
我在那以後就没有再见到他。
说得也是……在让出钥匙以後,来到这种深山的理由就已经不存在了。
对於自己并没有成为那个理由,我不免有些失落。相对地,在心里某一角也觉得这似乎合情合理。
我们没有相互约定什麽,也没有感情上的责任。
因为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开始。
当初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联络方式,巡回公演也在那天的隔一天结束,那个人就真的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从我的周围消失。
而我们就这样迎来大学一年级最後的期末考。突然袭来的忙碌让我暂且忘却了事件带来的梦魇。每天都在图书馆会议室或自习室里待到晚上九点以後,回到了宿舍就是梳洗完往床上一躺,一夜无梦到天明。
我不敢思考他消失以後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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