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想写灵魂,而非漂亮的文字,他想写出更有生命力的东西。可当他真正去书写自己内心的慾望时,那些追捧他的人反到会对他的文字产生抵触、甚至不能理解,他不再得奖了。
老师将他叫进了办公室,让他像以前那样写作。
「我知道写多了都会有瓶颈,但这不是尽头,老师相信你会找到以前的节奏,写出你真正想写、大家也都能感动的文字。」
那个傍晚的夕yAn无b血红,他双手捏着拳头,低着头听着老师苦口婆心的教诲,在那血sE之中,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灵魂在世人眼里是癫狂无序的,那些人甚至将他掏心挖肺的呕心沥血之作,视为退步与瓶颈。
满地夕yAn残红如他无处涂抹的热血,他看着自己的影子拉长了,细细的脖子被老师手上的稿纸斩断,他黑sE的头滚落在那无限夕yAn红之中,一地的血泊。
於是小春心中有了一个度,他知道该写什麽、不该写什麽,他知道写什麽能得奖。他也知道继续写下去会有一条康庄大道,但他不想以那样的文字在世上留名。
他确实写得好,他确实能掌握各种文风,既能写诗也能写文,但若想被看见,他就只能写着那些他认为流於华美、堆积词藻的无病SHeNY1N。那是他要的吗?若要创作,他想写自己喜欢的东西,他知道这种想法不切实际,毕竟创作再崇高也是一种商业行为,他总得为了生计担心,但若他一辈子只能写着那些之乎者也,那他宁可再也不写。
长大以後,他唯一一次他把内心慾望倾泄而出,以那惊世骇俗的文字,在毕业前犹如孤注一掷的去挑战剧本b赛之後,他就遇见了萧易晗。
小春由衷怀疑,当初看见他文字的人也许不是沈厚政,而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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