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令瑜父母平日工作忙得脚不沾地,通常一周就只通一次电话,时间也基本都在晚上。

        “令瑜啊!爸妈到家啦!你去哪里啦?”

        直到车子已经驶在回滨市的路上,她仍是懵的。

        “我爸妈怎么一点信儿都没告诉我,就突然回来了……”

        邢厉yAncH0U空望了她一眼,“大概想给你惊喜。”

        确实又惊又喜。

        从自己爸妈突然回来的消息中回过神,赖令瑜盯着前方的挡风玻璃,又开始思考该怎么开导邢厉yAn改变自己错误的想法。

        即便那时候他已经成年了,但在父母的事情中,他也是个孩子,是个受害者。

        自己母亲变成那个样子,他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厉yAn,我觉得阿姨的事不怪你。”揪了揪他的K子,“你不应该把过错强加到自己身上。”

        “作为儿子,让母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杀,就是我的错。”邢厉yAn空出一手握住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前方的路,“她走后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的JiNg神状况很差,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经过长时间的心理疏导,我才勉强像个正常人一样继续生活,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痊愈。”

        赖令瑜握了握他的手,“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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