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多写两句?”沉时问我,“上周我们吵得还挺凶的,说到后面你都哭了。”

        “怎么没写。一开始絮絮叨叨写了两三页,写完发现我太小气,就都删了。”

        倒也不是真话,我们之间经常会说很多婉转的言论,来规避掉一些不必要的较真。实际上,我还是很生气,我一想起他好不容易被人赏识,结果只是给那些挺着啤酒肚的当挡箭牌,参加年会还要给他们的夫人嘲笑穿得穷酸,我就气得流眼泪。

        他也并非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只是心里清楚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需要做妥协的,不能意气用事。

        “所以是因为这件事,才要拿着放大镜来寻找我身上的独特之处,好叫读者和沈nV士觉得我是个很厉害的人么?”他还坐在我给他安排好的模特专用椅上,有一言没一语的同我搭话。

        嗯。我点头。

        他巧妙地扭头看了眼窗外,看见外面的yAn光正好,春天快要来临,冬天即将退散。然后指着落地窗外的绿sE草坪,问,“你猜猜我现在看那株小草,心里在想什么?”

        我跟着他的视线偏转,望见了一丛丛绿油油的新草。一丛丛,得有成千上万,我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哪一株,所以搁下了手中的绘画工具,朝他走去,站在他的身后朝他所指方向眺望。

        “生机B0B0?”我知道草作为意向的很多种含义,却唯独猜不透他心里想的那种。

        “不对。”他摇头,公布答案,“我就是那株草,我和那株草其实没区别。我和你画在画框上的褶皱也差不多,我本身是很普通,很不起眼的人。你写不出这个番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太普通了。”

        “阮阮,还好沈nV士选你来写,要是让我来写你,我嘴这么笨,写不出你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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