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衅似地回以扬眉瞠目。就在同时,我突然感觉到全身像是有数万只虫蚁於身上爬过──却还是不痒不痛,仅仅只剩触感而已。痒在病理学的定义正是最轻微的疼痛,因此既然我没有痛觉,又怎麽可能会痒?

        但也不用确认,这个左边侍者肯定是想让我T验和小小蓝一样的境况,但却没料到我没有痛觉吧?

        「这家伙……到底?」右边侍者高亢的问句,却因那吹得呼呼作响的妖异之风而气弱许多。

        「王者、大人啊──!」nV王像是极痛苦地摀住了脸,眼泪一坠,在瞬间便如冰冻结。

        「够了──!」右边侍者愤怒一喊,失去了金蟒藤鞭的他,却陡然在白布之下变幻出一把具有白sE半圆型护手的西洋锐剑。

        唰啷一声,白烟还未散尽,转眼剑已格在了谜的肩上。「是你吧?只要解决掉你──」

        「住手!」我忙不迭地大声阻遏,用镰刀铿的一声迅速隔开了他的剑,「你们俩个如果不想Si,就住手!」

        「我们是什麽东西,难道还怕Si吗?」右边侍者眯起土sE的眼,气焰嚣张地冷冷一笑,「只要能把你们困在这里就行了……不是吗?」那双眼睛像是洞悉了某些事一样,看来他若不是也曾和王者接触过,那麽就是知道这里的系统已经失灵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眯起眼,视线投向了nV王身後的空间黑洞。

        像是能够就这麽继续不断扩张的空间裂隙,有如泼墨般无限染黑了nV王身後原先冰蓝sE的所有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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