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心里暗想,想必二爷所说的那个老头子,就是远近闻名的江氏创始人江越,也就是江姝的亲爷爷了吧。
“他一向讨厌这些东西,但好歹他的妻子对于绘画等带有艺术性的东西感兴趣,于是那老东西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总会在丫头在院内画画的时候,会甩臭脸。”
二爷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丫头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从小就聪明伶俐,哪能不知道她爷爷在想些什么,于是就把所有关于有关绘画的东西通通扔了,再没提过绘画的事情,她奶奶问她,她也只会说自己的兴趣过了。
我听说这个事情后,就对丫头说,来二爷这里,谁都不敢欺负你,包括那个臭老头。可算是重新把丫头逗乐了。
于是每到周六周天的时候,我这里总会准备着画板画笔,只需要等到司机把丫头送到这里,她在我的庭院里画画,画桂花,画飞鸟,丫头画的画很美,还有几幅被她留下来送给我。”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木盒盖上盖子,放到自己腿上,他腿上因为受不得寒,总会盖上一条摊子,摊子是深褐色的,刚好与木盒融为一色。
他双手推动轮椅,尽管有些费劲,但还是一点一点,缓慢朝着会客厅那边移去。
秦昭没有去帮他,二爷一向是个好强的人,他自然不会允许别人认为他老弱病残,在这种时候,他只能站在二爷的身后,默默看着二爷费力向那里走去。
过了很久,他们才终于移到会客厅那里,二爷脸上已经冒出细汗,可他并不觉得疲惫,甚至还很有精神地指着上面的一幅画说道:“那是丫头送我的第一幅画,上面画着在茉莉花深处,一个少女站在那里,轻嗅花的芬香以及感触阳光的柔和。很简约是吧?可你再仔细看看,那少女身上的那件华丽的米色裙,是丫头自己设计的。”
秦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少女低垂着头,手里捧着一束淡雅的茉莉花,身上那件裙子很简约美丽,衣襟处别着一朵朵黄色小花,袖口处都用浅黄色的中国结替代,裙摆上的图案,也是一只只漂亮的蝴蝶。
二爷在一旁慢慢讲起来,他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疲惫,在提及丫头时,他永远都不会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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