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秦昭躺在那里,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医院也下了不少次的病危通知书,江辞更是默默地把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尖锐物品给收了起来,连一面镜子都没有留下。
一大清早,江辞就去给江姝买早餐了,江姝饭量越来越少,话也是越聊越少,江辞也无能为力。
美国的早餐江姝吃不惯,则由江珐每日做给他,再由江辞拿来送上楼。
这一天一如往常,可江珐却是忽然生病了,病的很厉害,还是忍病给江姝做了早饭,放在桌子上,示意着江辞拿走。
江辞皱着眉,江氏集团的董事长,在商业界是令人敬畏的人物,可如今却是天天泡在厨房中,每天都会小心翼翼地问江辞饭菜的淡咸数,确认好没有问题,才会舒下一口气,再忙于工作。
说是工作,也不过是他成日里买来自学一些有关心理学的知识,关于心理学的书,他也几乎塞满了整个书房。
这时候,他不再是江氏董事长,而是一位父亲,是他与江姝的父亲江珐。
就算这样,江姝还是很少吃饭,几乎到了遇食便吐的情况。
医生也说江姝如果再这样下去,会有得厌食症的风险,到那个时候可就麻烦了。
江辞头一次没有再去医院,而是待在家里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江珐,早餐便派自己的朋友给江姝送去。
江姝正趴在秦昭的旁边浅眠,她不知道有几个日夜自己没能睡好觉,也许今日阳光温暖明媚,让她舒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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