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江姝会想起二爷,明明那份报纸,不过是陆淞设下的圈套,故意使她伤心难堪,以此作为自己的乐子罢了。

        她站起来,头脑昏沉,她跌跌撞撞地,想要寻一本书看,可房间里的所有书籍,都已经被陆淞给清出去了。

        这个房间里除了洗手间和一张欧式复古大床以外,别无其他,空空如也。

        也许真的找不到可以为自己排忧解闷的东西了,她直接倒在床边,波斯地毯柔软温和,自己的心却冰凉一片。

        江姝闭上眼睛,可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与黑暗。

        只要她稍微一动,手脚上锁链的声音就会响入她的耳边,猛然睁眼,她的眼中不再清冷,出现了惶恐与畏惧。

        黑暗,锁链,那没有尽头的绝望,都像一个个带着刺的枷锁,束缚着她的自由,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

        她已经忘却了时间的概念,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心理防御已经崩塌,陷入了无边的绝望中。

        下午的时候,那个心理学家史蒂芬照旧过来对江姝进行催眠,她今天异常的乖巧,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史蒂芬的话,她也没听进去几分。

        史蒂芬察觉到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可当他再次尝试着牵动锁链来发出声音时,江姝会畏惧地缩在角落中,眼神里有着恐惧。

        他皱着眉,又试着给江姝模拟了当时的场景,只见江姝身子发抖,似乎很是畏惧史蒂芬。

        等陆淞回来的时候,他立马向陆淞汇报:“先生,Grace她,精神状况已经开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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