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这身子,想必郑太医也清楚,风寒发烧的也都如家常便饭一般,是本宫身边的人过于大惊小怪了。”

        齐音珵又问:“有些话,在宫里本宫也不方便问,怕传到皇上耳朵里惹他龙颜不悦,如今在宫外,也没了这么多的顾忌。”

        “娘娘有话,但说无妨。”

        齐音珵压低了声音:“本宫自上次掉进湖里小产后身子便一直不好,生琪贤时又是难产,本宫这身子,可还有受孕的可能?”

        “娘娘左不过才二十岁,还年轻着,万事皆有可能。”

        齐音珵又是一阵轻咳,忙拿了帕子捂住嘴。

        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她又道:“今日的话,本宫听了便忘了,郑太医说实话,本宫的身子,可还有受孕的可能?”

        “若是仔细调养着,还有可能,这几年里,恐不会轻易有孕。”郑起收回搭脉的手,“娘娘发烧的确实有些厉害,靖州城也不是个养病的好地方,微臣先吩咐下去给娘娘熬药,这几日,不如快马加鞭进殷国,再好好将养着。”

        她才二十岁啊,本是大好的年纪,却不易受孕……

        齐音珵点头:“夜已深,郑太医退了吧,本宫也要歇息。今日本宫所问,他日回到魏国后,劳烦郑太医也不要对皇上提起。”

        送走郑起,巧慧给她盖好被褥,伺候她歇息。

        喝了药的缘故,有些瞌睡,时辰也不早,她便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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