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广场,让人的心绪亦不由宁静下来,感染到出世的气氛。
清晰可闻的诵经声就从铜殿之后相隔只有十丈多远的大殿内传出,寺内其他地方却不见半个人影,有种高深莫测,教人不敢轻举妄动之感。
诡异的是,除了铜殿钱的白石广场四周和佛龛内点亮了灯火外,连诵经的大殿内都是漆黑一片。
尤其是今晚明月当空,照得琉璃瓦顶异彩连连,寺内外通道旁的大树都把影子投到了路上去,站在铜殿前一身白袍的言空,就更显眼了。
然而言空却是浑然未觉般,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座没有半扇窗户的铜殿,以及那道铜铸的门,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直接推门进去,或是喊一声让里面的人出来说话,显得稍微礼貌些。
“哎,真是吵!”听得那魔音入耳般不断传来的念经声,蹙眉略显不耐的言空轻揉了揉额头,不过能将经文念得如此绵绵不绝,仿佛是呼吸吐纳一般,倒也是一种极为上乘的练功法门。
念经的和尚人数不少,怕是足有两百人左右,而且还是两百个内功修为已然不弱的和尚,由此可见净念禅院底蕴之深厚。
似乎是言空的低声抱怨有了效果,很快大殿内的念经声就停下了,而后一个个和尚鱼贯从铜殿后的大殿双手合十的走出来,宛若排队般随着一个蓝袍和尚往白石广场走来。
“嗯?何人竟敢擅闯净念禅院?”那手持重逾百斤沉重禅杖的蓝袍和尚看到铜殿外站着的言空,顿时脸色一变的沉声喝问道。
除了那手持禅杖的蓝袍和尚之外,另外还有四个和他一样身穿蓝色僧袍的和尚走上前,站在了他身旁,一个个尽皆神色警惕的看向言空。能够丝毫不惊动他们而来到了这里,显然言空不是一般人。
言空却是没有理会那手持禅杖的蓝袍和尚,甚至头也没回的对着眼前的铜殿道:“了空,经已念完,是不是可以出来说一说正经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