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可没有太多时间给对方思考,直接又是一使劲儿,再一次掰断了豺狼人的一根脚趾。这回,豺狼人还没有痛呼出声儿来,反倒是艾伦背上的菲迪尔发出了一声惊呼,肉疼地看着这一切,小脑袋直接缩回到艾伦背后去了,再不敢偷看。

        艾伦回头,看了看身后小家伙一眼,见他除了些微的惊吓外,没有其他的问题,便不再关注,眼神重新投向地面上的豺狼人。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呢!”

        艾伦手再一动,对方另外一只脚的一根脚趾再被生扯下来,丢在了豺狼人面前。

        “啊~~~我、我要杀了你!!!”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这处空寂的草原上回荡,艾伦眉头微微一皱,注目往四周扫了扫,没有发现异常后手中一闪,一把寒光四射地匕首被他掏了出来,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往豺狼人下颚处一掰,当场便让豺狼人的下颚脱臼,合不拢嘴来。

        看来还是得来点有效果的手段,这草原上还不是太平时期,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恶魔出现。为了节省时间,艾伦干脆用出自己认为最有效果的审问手段,用凌迟的手法来盘问这个豺狼人。

        嘴舌被一把枯草给堵住了,让豺狼人无法发出太大的叫声,艾伦的匕首将一片片薄如蝉翼一样的豺狼人血肉,从他断掉却没有失去知觉的大腿上削下来,一一摆放在对方另一条大腿上。

        凌迟的手法,其实未必见得比其他手段,让人身体感受更痛苦,但是它最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本人可以看着自己的一根根完整的躯干,在眼前慢慢化作白骨,感受到那一点点的生机,从自己的身体流出。

        这是对心灵的拷问与虐待,再是自认为勇敢的家伙,也未必能经受住这样残酷的刑罚,这一次艾伦手下的俘虏,很显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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