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挺庆幸,容锦承活了二十多年,可算有一个朋友了。
她把容锦承小时候的遭遇都给老三讲了,没有什么隐瞒,包括容锦承母亲的事。
老三还不知道她说的是谁,眼神复杂。
“后来,那男孩长到了二十多岁,他觉得自己有了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对付那帮人,尤其是迫害他母亲的人。正好,他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那男人生病了,躺在医院里,公司也没了。他利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要了他的女儿,软禁了她,逼迫她求他、讨好他,那个可怜的女人无处可逃,在软禁中怀过一个孩子,身体状况也一天不如一天,直到那女人实在不舒服,去了医院看医生。”
“医生告诉她,她得了很严重的病,要么出国动手术,要么在国内切除子宫。”
说到这儿,韩雨柔声音低了下去,不愿意再说。
这还是她头一次对一个外人说这些。
她来纽约三年,已经试着把这些都放下,所以现在说起来也是云淡风轻的态度。
老三听出一些端倪:“你说的那个男孩……不会是小六吧?”
韩雨柔笑了:“是啊,就是他,很惊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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