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一五一十跟郁安丞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那个变态就在城墙上,出去转一圈就能看到。
“他叫什么名字,知道吗?”郁安丞又问。
“姓温吧,从安城来的,我们长官都懒得劝了,只不过这年轻人有手有脚不学好,学人家多情种呢,殊不知他的行为快构成骚扰了。”
“他有没有做过分的事?”
“这倒没有,就一个人痴痴傻傻看着城墙下,估计也看不到什么,你们说,这人怎么是正常人?”
郁安丞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他匆匆吃了两口饭就去给裴乐生打电话。
他觉得来自安城这个事就不太对,要知道,童谣当年就是远嫁安城。
裴乐生在家里没什么事,到中午了才起床,摸着利仔的毛,半躺在沙发上接电话。
郁安丞把这个事跟裴乐生说了,裴乐生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刚刚说那个男人姓什么?”
“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