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乔沐元挣扎,不让他脱。
“衣服都湿透了!”纪长慕冷着一张脸,“我对你的小身板没兴趣,别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他手劲大,脱了她的运动服外套。
她里头穿了件薄薄的白色T恤,也湿透了,纪长慕没再碰她,给她重新裹上毛毯,但他的喉咙还是不可遏制地动了动,眼里是隐忍的光。
乔沐元想哭。
今天天气很热,但纪长慕还是给她开了暖气,不一会儿,他热得不行,解开衬衫最上头的两颗纽扣。
丢给她一块干燥的毛巾,他下了车。
见秦昭自责地站在不远处,纪长慕大步往他走过去,眼神锋利如刃。
“秦昭,你知不知道她胆子很小?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想蓄意杀人?这地方你也带她过来?”
“教、教授……我错了,我不知道乔沐元胆子这么小,我一直以为她那种性格不会怕的。”
“她什么性格?她从小娇气,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吃个饭都要人喂,打个雷都要哭半天,你说她什么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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