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就找借口吧!那过两天我再喊你出来,我不管,我以后可真难得来纽约了。”
“再说。”
纪长慕离开了包间,踏着室外的一地清霜往会所停车场走去。
司机已经在等他,他上了车,揉了揉额头。
头疼得厉害,打了会儿牌,肩膀也在隐隐作痛,真是不服老不行,此时此刻倒挺想找人帮他按按肩膀。
车外昏黑,车内更是安静寂寥。
“先生,回别墅吗?”
“嗯。”
“我打个电话让崔姐帮您准备醒酒茶。”
纪长慕没说什么,闭目,薄唇抿着。
司机见纪长慕状态不怎么好,知道他今天晚上又喝多了,身上也满是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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