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斌知道晏伽这个人嘴紧,套不出什么话。
而且,晏伽这个人三分真话三分假话,谁也弄不透他的心思。
岔开林栀这个话题,封文斌又问晏伽别的事:“晏伽,你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听说躺了好几年了。”
“吊着一口气,生死在我。”
“我手里头正好有几个项目想跟晏氏合作,等你接了晏氏的班,我们谈谈。”
“再说吧,项目什么的,我得好好审核。”
“啧。”封文斌知道晏伽又开始摆谱,“整个兰城上流圈子都在传,是你把晏锋弄进医院的,弄得他半死不活。”
“传了好几年了,要不是我真没做过这种事,我自己都信了。”晏伽喝了一口酒,何止外面在传,连晏松源和林栀都觉得是他做的,有意思得很。
“害,还不是因为这种事在我们圈子屡见不鲜了,之前刘家那两个儿子情况跟你差不多,也是小儿子想夺权,策划了一出谋杀案,但谁知大儿子不是吃素的,将小儿子反杀了。兄弟阋墙,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什么叫也是小儿子想夺权?封文斌,你说话我真是不爱听。”
“害,瞧瞧我这张嘴,又瓢了。”
“嘴瓢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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