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走得很慢。
他幽黑的瞳孔里也是黄昏的橙黄,男人背着手缓步走动,不发一言,白衫上留下一天最后的光影。
走到金鱼池边,晏伽看到了洲洲的那只兔子。
兔子在吃草,大概是佣人放养过来的。
他站定脚步,看着脚下悠闲自得的兔子。
晏伽半蹲下,手指头勾了勾兔子的下巴,那只傻兔子嘴里还嚼着草,看了他一眼。
晏伽笑了:“你可真像极了洲洲,一样的傻。”
“晏先生,你真得很喜欢小少爷。”管家道。
“他生得傻乎乎的,一点聪明劲都没有,各方面都挺笨,跟着那个蠢女人,得吃多少亏。”晏伽摸着兔子,嘴角的笑意渐渐停滞,“林栀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如果哪一天再让我见到她,我不会让她好过。”
说到最后,晏伽声音沙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兔子从晏伽的手下溜走,跑到另一边去吃草。
晏伽一个人半蹲在空空荡荡的草坪上,目光恍惚,许久才收回他眼中最后的那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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