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室的其他人被他吵醒,纷纷皱紧眉头。
他也顾不上吊瓶里还有一点药水,自己拔了针管!
毯子全部盖在了他的身上,她坐过的位置上是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也就是说,她走了很久!
“宁安!”
护士连忙跑过来:“先生,请小声一点。”
“我夫人呢?”宋邵言皱起眉头,脸色阴沉着。
护士拿了酒精棉给他止住鲜血,解释道:“您夫人很早就走了,她说不要吵醒您,让我们按时来拔针就好。”
“她什么时候走的?”宋邵言的脸色越发难看。
“挂上药水没多久就走了呀。”
“她说了什么?”
“就交代了两句,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