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宽,你最好守在产房外并且好好交代医生,不然你女儿在里头要是想不开,可如何是好?”
“乔斯年,你这个疯子!你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你这样的人是要断子绝孙的!”
“呵。”乔斯年并不理会江宽的这种咒骂。
江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也是黯淡的眼神里最后一道光。
他没打算再跟乔斯年抗衡,今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但他知道,乔斯年也输得一败涂地!
他自首后面临的是二十年的牢狱之灾,二十年时间,恐怕不会比他江宽好受多少。
呵呵……乔斯年的失忆症没有治好,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想到这儿,江宽的唇角扬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这么一想,乔斯年也好不到哪里去,连自己儿子都记不得了,骨肉分离,天各一方。
他很早前查过乔斯年的私生活,这男人倒洁身自好,极少这方面的新闻,只零零星星和几个名媛、闺秀传过绯闻,唯一确定的是,他有一个送去伦敦上学的儿子。
他把这唯一的消息给乔斯年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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