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纪长慕试了一下,很久没玩,手感还行。
“乔爷,承让。”
“请。”
他们没有较量的意思,今天的开场也比较随意,纯粹就是消遣。
草坪上尚且带着清晨的露珠,那些晶莹的露水在阳光下散发出五颜六色的斑斓,蛋黄蹲在不远处乖乖坐着,一个佣人在看着它。
“纪先生水平不错。”乔斯年夸了两句,“平时经常去球场?”
“很少,应酬需要才去,这两年去了英国后,已经没机会过去。”
“和乔沐元玩过吧?她水平很糟糕。我教过几次,没办法,后来再没耐心教她了。”
“乔爷真是一个好父亲,您这么忙的话,还亲自教阿元。”
乔斯年一笑而过:“我的空闲时间基本都拿出来陪家人了,业内说我惧内,妻管严,平时应酬也都不会在外面过夜。乔氏集团要是不行的话,恐怕他们得说我没出息了。”
“应该说是这些人没有格局,一个男人,如果对家庭都担负不了责任的话,又怎么能担负集团的重担。”纪长慕从来没有认同过那些理,他和乔斯年一样,对家庭,必须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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