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洲洲也在他面前消失了。
“洲洲!”他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晏伽这才发现,刚刚……只是一个虚无的幻觉。
眼前只有一张床和两只枕头,是他出事前的样子,没有变化。
那个女人和洲洲早已离开了他。
晏伽闭目,一把刀在他的心口划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一整个下午,晏伽将自己锁在卧室里,不吃不喝,安静坐着。
他端坐在床边,低着头,犹如一只木偶。
烈日逐渐从天空的中间移到西边,日暮夕阳,晚霞满天。
傍晚的江山园起了风,风吹竹叶,丝竹乱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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