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彰对乔先生,可能还没有对他来得熟悉。
他们好歹打过好几次交道,但肖明彰对乔先生,连名字都不知道。
乔先生叮嘱他不必说太多,他不想用血缘、亲属的关系绑缚肖明彰,那样对肖明彰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说,太过残忍。
强行的绑缚和道德、伦常的束缚,永远都不可能将肖明彰拉回乔家。
冯恒起初不懂,这会儿看到肖明彰的反应才知道,知子莫若父,肖明彰尽管失去了记忆,但那从小养成的性格、教养却刻在骨子里,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真切了解。
“我父亲……他在什么地方。”肖明彰终于问道。
冯恒报了一個酒店的名字:“肖先生,如果您愿意过去的话,我送您过去。”
“谢谢,冯警官,你已经帮我做了很多事。也许,我和乔家的私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好。”
冯恒知道,肖明彰婉拒了他的好意。
这时,冯恒将手头的文件推到肖明彰手边:“肖先生,这是关于四年前车祸的调查报告,有四年前的现场勘察、搜救过程,也有今年最新的一些发现。能写上去的,我都写了,您如果愿意看,可以看看。”
“四年前,我为什么会来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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