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准备,也会把个人生活和学业安排妥帖。”
“前两天我给我哥打电话,想安排他做个检查,但他又不肯。反正我说什么他都不听,明明是为他好。”乔知行无奈道,“那还是得麻烦你,帮忙劝劝我哥,他好像只听你的话。”
听他提及乔乘帆,肖似似有些局促。
好半天,她才道:“乔医生,我想问问……他有没有……就是想起来一些……”
“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我发现他很听你的话。”
“乔医生,你误会了……只是因为我是他在宣州的故人,也曾经...,也曾经并肩前行过,所以他对我格外信任一些,其实……他只是没有太多安全感,才愿意去相信我,只因我是他认识时间最长的一个。等他想起过去的事,他会听你的话。”
乔知行嗤之以鼻:“凯思琳,你知不知道刻在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是很难改的?他听我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
“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最好让他三天内来我医院。”
肖似似有些为难。
实际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乔乘帆了,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