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都过去了,乔氏集团还是五年前那个乔氏,依然安好。
至于他自己,似乎已经不是那个乔乘帆了。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知道,那天晚上在紫金会所的女孩子不是别人,就是肖似似。
她悄无声息离开,回了宣州,大抵也从未想过命运的绳索又会将她和他绑在一起。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谁,也一直都知道政宝是谁的孩子,但她守口如瓶,从未对他提及。
此刻,乔乘帆倒没有了前段时间的愤怒,情绪平静很多。
现在他全都想起来了。
他无法想象那天晚上之后她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忍痛将政宝生下的……
这一刹,乔乘帆心口更痛。
在浴室里呆了足足一个小时,等身上的药效过去,他才擦干头发回卧室。
身体上的不适还没有完全消解,乔乘帆点了一支烟,站在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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