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陆与江这样“经验老道”的狐狸,容恒这一趟硬来自然是要碰钉子的。

        对此,容恒手底下的警员也一早就已经预见到,离开之时忍不住对容恒道:“我们只有一句证词,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这样的人,就算承认那句话是他说的,也能找出无数理由辩白。”

        “我知道。”容恒道,“但也决不能任由他猖狂下去,总要给他敲敲警钟,告诉他我们在盯着他。”

        容恒说完,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这幢冠名陆氏的摩天大厦,目光愈发沉晦。

        容恒一离开,陆与江就走进了陆与川的办公室。

        办公时间一向忙碌的陆与川,此时此刻却只是静坐在椅子里,手中夹着香烟,有些失神地想着什么,目光之中竟难得地透露出一丝缱绻。

        “二哥。”陆与江见他这个模样,声音低沉地喊了他一声。

        陆与川回过神来,恢复了寻常的模样,抬眸看了他一眼,“什么情况?”

        “无证无据,跑来问了我几句话。”陆与江说,“被我打发走了。但是他们能知道这件事,势必是我们身边的人透露的。”

        陆与川听了,掸了掸手中的香烟,淡淡道:“应该是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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