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个别人士,大部分人没有再质疑慕浅未婚生女的事,再提起那个曾短暂存活于世的孩子,多数都是惋惜的声音。

        慕浅看着霍靳西,由衷地称赞:“霍先生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上午的时候舆论发酵成那样,一封手写信就力挽狂澜,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公关手段。”

        霍靳西站在床位,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只是看着她,“我说过,我没打算跟你演戏。”

        慕浅听了,微微笑了笑,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道:“这封信写得挺好的,如果让七年前的我看到,大概会哭得晕过去吧。”

        霍靳西闻言,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其实七年前的好多事,我都记不清了,可是今天看到那封信,忽然又想起了一些。”她轻轻笑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空灵飘渺,“那个时候的慕浅,真的很爱那时候的霍靳西,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那时候,她应该会永远、永远地爱下去……”

        “可惜啊……”她说到这里,目光渐渐沉淀下来,归于平静,“从前的慕浅,已经不在了,从前的霍靳西,也不在了……从前就是从前,回不去。”

        霍靳西眼眸如同隐匿了所有光线,一片漆黑。

        胸腔内某处紧绷着,喘息之间,隐隐作痛。

        她说,从前就是从前,回不去。

        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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