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从车库到屋内原本不需要经过室外,可他周身都夹杂着冰凉的气息,那股寒意透过轻薄的衣衫直侵入慕浅体内,然而触到他的手掌时,却是火热的温度。
他出现得太过突然,慕浅被他紧紧抱着,陷入那两重反差巨大的温度体验之间,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本以为霍靳西会说什么,可是他却只是抱着她,很久很久,一动不动。
七年时光磨砺,他变得寡言少语,不是因为不爱说,而是因为很多事,说了也没用。
就像迟到后的闹钟,宿醉后的醒酒丸,淋湿全身后的雨伞。
这些东西对他而言,通通都是无用且多余的。
一如遗憾发生后的道歉。
那些无法挽回的岁月和错失,没有言语可弥补。
所以霍靳西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抱着她,低头埋在她颈窝处,感受着她身体的温软和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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