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爱你。”霍靳西说,“因为她知道你有多爱她。”
慕浅抬起手臂来挡住眼睛,却又一次控制不住地痛哭失声。
霍靳西抬起两人中间的座椅扶手,又一次将她抱进了怀中。
她全身冰凉,而他的身体滚烫,中和起来的温度,熨帖到令人恍惚。
她这短短二十余年,似乎总是在不断地寻找倚靠。
十岁之前,她的倚靠是爸爸;
爸爸去世之后,她的倚靠是妈妈;
妈妈丢下她后,她的倚靠是霍家,是爷爷;
十六岁以后,她的倚靠就是霍靳西。
在失去他之前,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她曾视他为唯一,以至于长久地不能走出失去他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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