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难过的,可是难过又有什么用?

        霍靳西回过神来,一把扯掉自己手上的针头,喊了一声:“齐远!”

        外面的齐远一听到声音,连忙跑过来打开了门,“霍先生——”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看到了被霍靳西扯下来的针头,顿时大惊,“霍先生,您怎么能自己把输液针给拔了呢!”

        霍靳西没有理他,一手按着针口,一面穿鞋,一面沉声开口:“今天晚上要跟欧洲那边开会,你都准备好了?”

        齐远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自己身后。

        霍靳西抬头,看见面沉如水的霍老爷子出现在门口,而慕浅搀着霍老爷子,垂着视线,并不看他。

        霍老爷子看着他,“会议我已经给你取消了,今天的、明天的、后天的都已经取消了。”

        霍靳西听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爷爷,你早就已经不问公司的事了。”

        “我现在问的不是公司的事,是你的事!”霍老爷子重重拄了拄手中的拐杖,“你的事爷爷也不能过问了,是不是?”

        霍靳西神色如常,只回答了一句:“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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