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低下头来,与她鼻尖相贴,声音低沉缓慢:“我这辈子不吉利的事情做得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件。”
十多个小时前,在天气恶劣的法兰克福机场,他的飞机强行起飞;
回程途中遭遇强烈的气流,飞机一路颠簸,随行人员个个面如死灰;
降落之时又遇到桐城大风大雪,飞机在天空中盘旋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找到机会平稳落地。
桩桩件件,都不吉利到了极点。
他从这样的不吉利中走来,还有什么好顾虑?
慕浅笑出了声,微微一抬头,便在他唇上蹭了一下,低声道:“我也不怕。”
霍靳西闻言,安静沉眸片刻,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
“我明天的婚纱,露背的……”热吻之中,慕浅断断续续地开口,“请你小心一点……如果你不想别人在我身上看到什么痕迹的话……”
而霍靳西再无多余言语,只以行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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