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
乔唯一微微一顿,随后走进厨房,将那只杯子清洗出来,放进了橱柜。
这四五天的时间,容隽没有跟她联系,也没有跟谢婉筠联系,只言片语都没有过,更不用说出现。
因此他现在人在何方,是还在国外,或者是回了桐城,乔唯一都不知道。
这种状态不可谓不奇怪,也不是容隽的行事风格,可是乔唯一却实在是没办法鼓起勇气主动联系他,因此只能静观其变。
……
翌日,乔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在公司会议上向沈遇仔细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
会议结束之后,沈遇又一次将她单独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至于讨论的问题,当然还是绕不开他们此前曾经谈过的跳槽。
“怎么样?”沈遇问她,“这一趟去巴黎,能不能让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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