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

        当年两个表弟表妹被沈峤带着远走他方的时候年纪都还小,如今已经十六七岁,看起来已经初具成年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妈妈,会不会思念自己的妈妈,有没有想过要回来找自己的妈妈?

        她这么想着,看着照片上那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觉红了眼眶。

        “我打听过了,沈峤过去阿根廷发展这几年一直都是单身。”容隽说,“如果你还是觉得小姨应该跟他复合的话,那就把他们的所在告诉小姨,或者,我安排小姨过去见他们。”

        乔唯一仍旧低头反复地看着那几张照片,很久之后才道:“小姨想不想复合,该不该复合,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不是我们觉得与否的问题。”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

        容隽记得,她曾经说过很多次,沈峤和谢婉筠之间的事他们自己会知道怎么解决和处理,他们旁观者不应该插手。

        可是他偏偏就插手了,还插手得那样彻底,直接一手促成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

        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初,她该有多生他的气?

        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初是做得过火了,可是又没办法认为自己全错,到底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忍不住问她:“是,小姨和沈峤的事,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可是如果你是小姨,沈峤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吗?”

        “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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