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
……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醒来时,容隽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正觉得头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容隽系着围裙,从外面探进一个头来。
见她睁开眼睛,容隽这才走进来,走到床边伸手将她拉起来,“老婆,起床吃饭,我给你熬了粥。”
乔唯一被他拉起来,却只觉得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容隽察觉到什么,低头看她,“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会是病了吧?”
乔唯一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这个状态,多半是感冒的先兆。
“今天别去上班了。”容隽说,“打电话去公司请假吧——”
话音未落,就见乔唯一正静静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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